可苏糖握在手中,却总感觉分量有些沉甸甸的。

昨天患者的事情让苏糖尽量不去想魏延的事,但对方现在出现在她眼前,却又像是雨滴砸入水面,溅起阵阵波澜。

指尖小心翼翼打开信封,苏糖想不出魏延会给她写什么信。

在这个数字信息充斥全球的年代里,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收到过这种纸质的手写信件了。

信件里,漂亮的黑体小楷,就像是魏延本人一样严肃正经。

苏糖低头,看向信纸,信里内容跃与眼前。

“致苏医生:

坐于桌前,前夜问题,我想了许久。

我一直认为爱,无需解释,只需将人藏于心,珍之重之,便意味着幸福。但现在我将‘愛’字拆开,重新观察,试图冲头找出字解含义。却发现思来想去,找不出更多答案。

可我素来是个理智的人,所以回归前夜问题本质。

有时间差就调整它,没安全感就创造它。

你我都是一张空白的画卷,各自手持一支墨笔。

只要你愿意,我能在这张画卷上画出最坚实的城墙后盾,也许它不够艺术浪漫,却足够结实牢靠,可遮风避雨,也可驮你看万家灯火,碧树荧光。

照顾、责任、了解、尊重。这是我能为这段感情做出的承诺。

希望苏医生能认真考虑我的建议,但愿下一次见面,我可以换一个称呼,比方说:糖糖。”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