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糖一样,他刚刚也给谢父把了把脉,同样得出了这两个结论。

——郁结于心,精血亏损,肾阳不足,是精气衰竭之症。

——蛛网膜下腔出血瘫痪久久不愈,是肾气虚衰之象。

肖主任摸摸胡须,这个叫做苏糖的医生年纪轻轻,手头上这份脉诊的功夫,却是半点也不弱于那些常年呆在门诊的老中医。

尤其对方还能从诊脉结果中,推断出谢父这两年情绪问题就更不容易了。

别看苏糖看病速度快,且结论推断的极为轻松,一副完全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患者病情掌握在手中的样子。

可实际上,正是这份轻松和速度,才让肖主任觉得苏糖极为老练,且身经百战,格外难得!

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本事。

肖主任看向苏糖的神色格外复杂。

哪怕苏糖此刻还没说出处方和治疗方法,单单这手脉诊和辩证,他便知道面前这个年轻医生不会太差。

“那请问苏医生……我父亲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怎么治疗?”

谢卓凯瞳仁漆黑,眼睛一眨不眨望向苏糖道:“我来之前,听说苏医生给程生明的父亲治疗过蛛网膜下腔出血后遗症,对方父亲四肢瘫痪,口不能言。但现在已经能够自己梳头,且含含糊糊的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