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西装的人们挣扎着在地上爬,血痕蜿蜒出长长的一条。
勃朗宁打空了子弹,齐墨直接把枪甩在地板上,“当啷”两声响。
他接着从腰间拔出一把左轮,凡是动弹的,挨个补子弹。
血腥气弥漫在这片空间里,味道刺鼻令人作呕。红色丝绒地毯被染成深黑,结成斑驳的硬块。
他举枪走到二层最大的北屋,看见李敏狼狈地骑在窗边正准备往下跳。
齐墨压低眼帘。
李敏也发现了他,顿时不敢动了,高高举起双手说:“先生,你是哪一派的?军统?地下党?”
齐墨没吭声。
李敏紧接着说:“我抽屉里有很多金条现大洋,你都可以拿走!还有我办公室里的古董和名画,都可以送给你!”
阳光映在李敏的手腕上,一点刺眼的光晃到了齐墨的眼睛。他微微眯了下眼,问:“你手上的是什么?”
李敏一看齐墨感兴趣,立刻把表摘了下来放到窗边,讨好道:“这个是瑞士表,可值钱了。”
“别放那么近,扔到沙发上。”齐墨说。
“好的好的。”李敏连连应声,把表扔了出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