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小时候体弱,这是有一次大病差点没命,母后请了一位道士做的符咒。说来有趣,自那以后我倒是身体好了很多,基本不怎么生病了。“兰溪羽解释。
齐墨没吭声,安静地帮兰溪羽擦完了药膏。
“兵都折在这儿了,你拿什么‘押解’我回京城?”他冷不丁问。
“这简单,麻烦寨民们假扮一下就行,反正会剩下挺多完整的兵服盔甲之类。”兰溪羽说。
“你是不是一早就打算好了想借我的势除掉那些家伙,算盘打得真响啊二殿下。”齐墨收好药膏站起身,把盒子随意丢到一旁。
“一家人说什么算不算计的,那不是远了么?对吧,齐郎君?”最后这一声尾音上扬。
齐墨扭头看着兰溪羽。
“你说的要赔礼道歉,方式我选。”兰溪羽起身,双臂环胸站立。
“我承诺过的事不会反悔,你说吧。”齐墨后撤一步靠在石桌上。
“既然大当家的费尽心思办完了婚礼,合卺酒都饮了,我不好再拒绝。可是,没有哪个皇子会愿意被娶进门……”兰溪羽倚上齐墨肩膀,“委屈委屈大当家做我的卿卿,怎么样?”
“二殿下这么大胃口,不怕噎着?”半晌,齐墨淡声问。
“看来是不愿意。”兰溪羽听上去很遗憾地叹气,“或者,我再退一步,就挂着你压寨夫人的名号,但是……”
兰溪羽贴近齐墨耳侧:“好歹今儿是个好日子,怎么也得行个全套的礼吧?”
合卺酒都喝了,还剩下什么?
齐墨偏头,正对上那双翡翠色的眸子。
正巧这时候,陆堂主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跟齐墨汇报了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