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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说回来,果果也会哇哇哭,就是哭得特别得干,干嚎的干,就显得特别假。

他把果果从叶锐升手里抱过来,上看看下看看,愣是看不出这层绿油油的皮里面是什么,你说这层皮软吧,它又挺厚挺硬的,至少他的精神力是穿不透这层皮。这里头不会真是一个娃娃吧?

他放在耳朵旁边晃了晃,没有什么东西被晃动的声音啊?

他还弹起中指在上面敲敲敲,发出砰砰砰的脆响,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真跟个瓜似的。”

果果噤若寒蝉地任他研究,不要把他埋到土里就行。

叶锐升见他跟敲西瓜似的,忍不住有些好笑:“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当然——”谨初硬生生地后面“知道”两个字憋回去,含糊地小声哼哼,“是有点没弄明白。”

他是一点都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又把果果给叶锐升,“你来看看,能不能看出里面是什么。”

在谨初手中装死的果果一到叶锐升手里就跟逃过一劫一样,谨初简直能听到它长长地透了一口气的声音,气得谨初给了它一个爆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恶毒后爸呢!小没良心的!”

这个爆栗可响,果果不知道是给敲疼了还是撒娇,嘤嘤地叫了两声,蹦了蹦。

叶锐升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心疼了,忙给它摸摸,摸到一半滞住了:“你的意思是,你是亲爸?”

“不然呢?不像吗?”

叶锐升呆了好半晌,怔怔地看着谨初,月亮已经下山了,四下几乎黑漆漆一片,因为有谨初在此,附近一只虫子都不敢靠近,安静极了,只有穿过丛林之间的风发出沙沙响动。

然而别说叶锐升已经彻底恢复了,就算只有a级的体质,再黑一点,他都能看清谨初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