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我”全身□□躺在床上,黄书郎眉头紧皱地站在床畔,张强穿着一身道袍,用手指蘸着一小碗腥臭的血液在我身上画符,一边画符一边吟唱着我听不懂的咒文。
他似乎已经画了很久,我从头到脚没有一处地方没有符咒,现在正在画我的脚。
忽然病房的门被撞开了……
“你干啥呢?你是谁?”我妈像是疯子一样的喊道。
“你给我回来!”我爸冲了进来硬把我妈拽出去,我跟着他们出去了……“你这败家娘们!不让你进去你非进去……”
“大夫都说她植物人了,那个姓张的能有多大的本事?外面全都是警察,那些人说啥的都有……衣裳呢?郑多的衣裳呢?”
“你要她衣裳干啥!”
“我得找钥匙啊!不知道她房本儿在哪儿呢存折在哪儿呢……她住了两天icu一天一万多呢!”
“你这败家老娘们儿!一天一万多咱们家花不起啊?你这熊色郑多醒了以后你咋面对她?郑姚和郑伟咋想你?”我爸沉下脸来骂道。
“我也没想贪她东西,就是想着把她的房子租出去啥的,好有钱给她治病啊!咱们家的家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哭嚎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四叔推开了外面的间隔门走了进来,“嫂子,郑多的治疗费你不用担心,等会儿她要是不醒我就把她带北京去,北京的医院要是治不好她,我就把她送美国去,实在不行我养她一辈子。”四叔沉着脸说道,他的气势比过去更盛了一些,看得出来,帝都把他滋养得更加强大了,他肩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