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竟然也在害怕。
“你们人类……发明这种铁箱子……像棺材一样不通风不透气……”他苦笑道。
还笑……要不是我牙齿在打颤我早就……
“哈哈哈……”一串银铃似地笑声响起。“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唱大戏!”
为什么这童谣听起来这么可怕呢……我深吸了一口气,“别玩了!放开我们!”也许我的声音起了作用,笑声和童谣声停了,电梯里的灯也停止了闪烁,我抹了抹额头不止什么时候出现的冷汗……
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好啊!哈哈哈……”电梯像是云宵飞车一样快速上升,到了最顶层,卡卡……两声机械性地巨响……轰隆隆……电梯尖啸着失控直接坠落……
我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忽然……一切都停止了,温度恢复了正常,叮……电梯门打开了……
什么味道……又骚又臭的……
我转身看向黄书郎,只见他把衣服扎进了腰带,他的身边是一摊……“你……你撒尿……”
“你奶奶没跟你说过山民在山里遇见鬼打墙,就会撒泡尿吗?”黄书郎不以为意地说道。
“恶心死了!”我迈出一条腿……又收了回来……鬼片里经常是这样,炮灰女配以为没事了,在电梯门打开之后走出去……结果……被忽然关上的电梯或者忽然向上的电梯夹成挤成一滩血……
“胆这么小。”黄书郎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毛巾,弯腰把他的那滩尿擦了……
“恶心死了,离我远点,流氓!”虽然我没看见,仍然不妨碍我叫他流氓。
“真是的,昨天你看见外面两只狗□□都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