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扶珩被他这一举动吓得也连忙坐起身:“我在呢。”

祁梧看着他:“你昨下午还喂我酒喝!”

商扶珩一顿,然后迟疑着说:“孩子还小,现在应该就是一小团,不会喝醉的……”

祁梧:“……你要不再想想你在说些什么?”

“……”商扶珩反应过来了,轻咳了声,“哦……你别怕,没伤着孩子,我摸脉象觉得你和这孩子都很是康健。”

听商扶珩这样说完,祁梧松了口气。

然后他摸了摸肚子,开始越想越有一种好奇怪的感觉:“我这里揣了个崽?”

看着祁梧迷茫的模样,商扶珩笑着抱住他:“咱能别用崽这个字吗,听上去好生野性。”

“我就要用。”祁梧又摸了摸肚子,抬眼瞧瞧商扶珩,开始怀疑这个撇脚大夫的能耐,“你别是摸错了吧?”

商扶珩失笑:“探个脉象我还是行的。不过……再找个大夫确认一下也好。我让十五马上去寻个给祁族人看过诊的大夫来?其实之前虽然你还没有怀上,但我以备万一,已经差人找了合适的大夫和稳婆准备上,但大夫稳婆现下都在宓城……”

“那咱们马上启程回宓城去。”祁梧当即说。

商扶珩有些担心他的身体:“要不再缓缓……”

“我没事儿,真的,一点不适感都没有。再说按你算的日子,我刚怀上这崽的前二十多天都是在赶路,也没什么差别,反正马车走得很平缓。”祁梧说风便是雨,推了推商扶珩,“收拾安排安排,咱们明天一早走。”

既然祁梧打定了主意,商扶珩便也不再和他唱反调:“好,那咱们回宓城,左右琅王府上伺候的人多些,于你现在而言条件也更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