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简道:“黄翁的计策是极好的,也是极周全的。
可是,那‘小娘’却每每能看破黄翁的埋伏,而且总能击中黄翁的破绽……此外,据黄翁所言,那‘小娘’并非射洪本地人。但她却能隐身县城,连黄翁都无法找到线索……呵呵,此前那‘小娘’得了陈伯玉的保护,黄翁找不到他也还正常。
但现在,陈伯玉已经被本县关进了大牢。
据本县所知,陈伯玉在射洪虽然有名望,但其书香门第,素来清高,城中并无根基。
‘小娘’能藏得这么好,说明在这县城里,一定还有同党。
黄翁如果不能找到那‘小娘’同党,想要找到她,绝非一桩易事,还请黄翁三思。”
黄文清闻听,也轻轻点头。
他鄙薄段简的贪得无厌,但必须承认,这家伙的头脑并不简单。
否则,他也不可能在事发之后,迅速投靠了自家主公,并且散尽家财,换来射洪县令的职务。
这家伙贪是贪,可这手段却很高明。
黄文清闭上眼,陷入沉思。
片刻后,他轻声道:“不知县尊何以教我?”
“哈,很简单,要想对付那‘小娘’,就必须要找到她在射洪的同党。
只要找到了她的同党,她就无处藏身……甚至有可能会因此而变成没头苍蝇。到那时候,黄翁再设计诱她现身,定能一举将之擒获。就算抓不到她,也能将之杀死。”
“那县尊可否教我,如何找出她的同党?”
段简闻听,哈哈大笑。
“黄翁,这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