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儿,你怎么来了?”
“哼,我要是不来,某个人是不是要不告而别?”
李过也不管杨守文衣衫不整,气呼呼一把将他推开,闯进了杨守文的卧室。不过,杨守文却觉得,李过是故意如此。他在闯进屋里后,扫视一周,露出满意笑容。
“什么不告而别?”
“你不是要去苏州吗?”
“你怎么知道?”
杨守文蓦地一下子清醒过来,瞪着李过。
“瞪我作甚,我父亲是太子,我知道你去苏州,又有何奇怪?”
“可是……”
“放心吧,这件事我父亲只私下里与我知晓,没有告诉任何人,你不必担心走漏风声。”
我怎能不担心!
这还没有出发呢,我要去苏州的消息就传出来了?
这太子府未免像个漏斗,万一被人知道,岂不是打草惊蛇?不过,看李过那一副娇憨的模样,杨守文又不好把话说明。只是这心里面觉得,李家人办事太不劳靠。
说好了是密旨,结果你太子就走漏了风声。
只希望,你只告诉了李过。
“过儿,我和你说,此事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