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杨守文心里更加疑惑。
洛阳周围没有七里亭和白水塘?那纸条上的警示,又是什么意思?
还有,那纸条是谁送来?
杨守文掰着手指头算,这洛阳城里其实没几个朋友。
上官婉儿有可能,但不会是她。如果真是上官婉儿的话,她大可以正正当当的传讯示警,而不是偷偷摸摸。郑灵芝?也不可能。他要是找杨守文示警的话,没必要用这种方法。除了这两人之外,香山寺的玄硕法师?杨守文想了想,把他排除。
薛楚玉,和他父子是利益之交,而且也不用这种手段。
贺知章和他,说穿了到目前只是酒肉朋友,更不可能以这种方式。
张旭、李林甫、沈庆之……杨守文几乎想遍了所有可能的人物,但最终都又否定。
会是什么人?
杨守文是真想不出来了!
“兕子,会不会是有人和你玩笑?”
杨氏见杨守文一脸的苦恼,于是宽慰他道。
杨守文摇摇头,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一个恶作剧。
不知不觉,天已经晚了。
随着入夏之后,白昼越来越长。
眼见快到辛酉时,也就是下午五点,他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高延福说的时间已经快到了,杨守文便换了一身衣服,一手持鸦九剑,一手拿着折扇,施施然走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