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守文不禁哑然,心道一声:还真是装不得逼!
为什么用桂花?我哪里知道!人家王维就这么作的好吗?但是,他又没办法这么说,因为王维现在是否出生都还是一个问题,他就算说出来,人家也不会相信。
杨守文脑子里在急速运转,想着该如何解释。
但没等他开口,郑虔就道:“但兕子哥哥诗中的桂花若是春桂,那就能解释的通了。”
春桂,一种树的名字,也就是山矾。
杨守文忍不住松了口气,但脸上仍表现出平静之色,笑着道:“十三郎果然是学识渊博,竟然也知道山矾吗?”
闻听杨守文这么一说,郑虔顿时笑了。
毕竟是个小孩子,喜欢显于人前。得了夸奖,就会高兴,殊不知已为杨守文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郑镜思的目光,更显慈爱和骄傲。
他伸手揉了揉郑虔的脑袋,而后对杨守文道:“兕子休这般夸赞他,十三郎不过是多读了几本书而已。”
他停顿了一下,便说道:“兕子,我们可以进去谈吗?”
杨守文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廿九叔说的甚话,还请屋中说话。”
这时候,杨氏也跑过来,进屋把那晚餐拿走。
杨承烈看到,不由得眉头一蹙,沉声道:“兕子,你又没有吃晚饭吗?”
“呃……”
“杨嫂,给兕子再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