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旋即醒悟了什么,连忙慌乱道:“兕子,我这是习惯了!”
杨守文,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在昌平县城外,虎谷山下的傻小子。他如今是家里的顶梁柱,更是名满荥阳的杨兕子。以前,杨氏可以像对待小孩子那样掐杨守文的脸,可是现在……
杨守文则笑了,轻声道:“婶娘你这是作甚?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杨兕子的婶娘。”
杨氏笑了,眼中流露出慈祥之色。
幼娘虽然是她心中的痛,可是有杨守文在身边,多多少少缓解了她对幼娘的思念。
她知道,杨守文一定会找到幼娘,把幼娘带回到她的身边。
两人从后院来到前堂,却发现所有人都在。
杨守文露出疑惑之色,走进了客厅,就见那桌子上摆放着一个托盘。
托盘上盖着一块红布,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杨守文走进来,却见杨承烈已迎上前来,笑着对他道:“兕子,快过来坐。”
“父亲,你们这是干什么?”
杨守文糊涂了,看着众人。
而杨承烈则把他按在了席榻上,紧跟着就见杨瑞捧着一个包裹走上来,恭恭敬敬把包裹递给了杨守文,“祝兄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生辰快乐。”
“啊?”
杨守文愕然抬头,向杨承烈看去。
却见杨承烈笑道:“傻小子,你忘了,今天是你的生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