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你这样子的,前面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间一下子变成了杨守文重伤昏迷了?
武则天的好奇心更浓,沉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与朕好好说道。”
“根据荥阳补阙今日的密折奏报,那杨守文在观水阁之后,就去了石城山下的村子。大家也知道,杨承烈是郑家的女婿,却不知为什么,没有回老家,反而投奔了郑氏。不过郑氏也不错,他那妻弟郑灵芝,今为河南校尉把他们安置在石城山下。”
“嗯,你接着说。”
“杨守文和杨承烈相聚之后,也没做什么事。
不过,潘家子后来被潘氏族长杖毙在了祠堂前……也正因此,贺季真才没去找潘家的麻烦。再后来,杨守文修整庭院,还作了一篇文章。婉儿因为爱其文章品性高洁,故而便背记心中。”
“那小娃娃才十七,能作得什么高洁之文?”
武则天显然不太相信,嗤之以鼻道。
“是很好嘛,反正婉儿感觉不错。”
“是吗?”武则天回过头,看了一眼上官婉儿,“既然婉儿说好,那朕倒是要听听。”
“嗯!”
上官婉儿松开武则天的肩膀,绕过武则天的身子,在她身前站定。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入唐以来,世人盛爱牡丹。”
“很普通嘛,哪里好呢?”
“大家,你听婉儿背完嘛。”
上官婉儿露出娇憨之色,向武则天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