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手稿,连同杨守文在昌平家里的所有东西全都带了过来,完好无损摆放在这里。
而卧室,更加简单。
除了一张围床、一张桌子之外,就只剩下一个衣橱,和几个放置杂物的箱子。
就是这样简陋的房间,杨守文却睡得很安稳。
从去年九月,到现在,差不多半年时间。或是跋涉于塞北,或是奔波在路途中,说实话他真没有像今晚这样睡得踏实,睡得香甜。家,毕竟是家!从走进这个宅院的那一刻开始,杨守文的心也随之变得宁静许多,整个人都好像松弛下来。
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了杨守文的脸上。
那种清秀的面庞透着宁静之气,仿佛蒙上了一层乳白色的光晕。
从石城山中吹来的微风,带着一丝丝桃杏芬芳,吹进了小楼,弥漫在房间之中。
吱吱吱!
就在杨守文睡得香甜时,一阵猴叫声把他吵醒。
他迷迷糊糊正看眼,隐约就看到窗栏上蹲着一个黑影。心里一惊,杨守文本能的把手伸向枕边。只是这一摸却摸了个空。激灵灵一个寒蝉,他蓦地就清醒过来。
对啊,这是在家!
回来睡觉之前,他把枪放在了楼下,把那口鸦九剑也放置在床旁桌上的刀架之上。
“小金,你干嘛。”
杨守文认出猴子正是那只金丝猴,便松了口气,从床上下来。
小金,是金丝猴的名字。
不过杨青奴更喜欢叫它弼马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