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觉得,万坛清平调都未必能够满足六州需求,更何况在荥阳这边,我们还可以借助郑家的力量进行推售。所以我以为,万坛清平调非但不多,反而不够。”
杨承烈的脑袋一阵空白,坐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
他不懂什么生意,可他却知道,那清平调的利润不少,若真能销售万坛的话,绝对会产生出一个惊人的数字。
“你刚才说,借助郑家之力?”
杨守文一脸奇怪的表情,“父亲,这有什么奇怪?
郑灵芝是我舅舅,郑家更是我母亲的娘家,而且有着你我都无法想象的巨大人脉。灵芝舅父是河南校尉,如今又有郑长裕出任许州刺史之职。这么助力若不得用,会天打雷劈!再说了,我们寄居郑家,若能给郑家带来巨大的好处,必然可以改善我们在这里的环境。
父亲,你要明白一件事,这世上最牢固的关系,有时候并非什么亲情,而是利益。”
杨守文这一番话,给杨承烈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他一时间有些接受不来杨守文的观念,什么时候这单纯的亲情,却要用财物维系?
可不知为什么,杨承烈又隐隐约约觉得,杨守文说的没错。
想当年,如果他能够给杨家带来更为巨大的利益,相信杨家也不会那么轻易把他们放弃吧。
轻轻揉着太阳穴,杨承烈努力消化着杨守文这一番话的内容。
他有一种感觉,杨守文所图谋的,绝不是加强和郑家、薛家的利益那么简单……
“兕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杨守文犹豫一下,走到房门口,看着屋外欢笑的家人。
半晌后他转回过身,一字一顿道:“父亲,我要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