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达一怔,愕然看着他。
“昨天解小七说,他印象里没见到过赵一念这个人。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昨天晚上赵一念就没有在客栈里出现,会是什么状况?”
吉达笑了,指了指脑袋:你脑子有问题吗?
杨守文用力甩了甩头,苦笑道:“我也知道这么猜测很古怪,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有些甩不掉!按照他们的说法,那赵一念对他的猴子爱的紧,一直都带在身边。
可解小七却说,昨晚他看到那只猴子被关在了笼子里,似乎有些怪异。”
说到这里,杨守文突然苦笑起来。
职业病似乎发作了,让他绝对昨晚的那个案子里,似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隐情。
算了,还是不要去瞎想了!
估计那敬晖也不想在节外生枝,所以才草草放走了计老实吧。
杨守文想到这里,猛然仰天发出了一声大叫。
只是,他叫声刚落下,就听到从前方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音。
“大兄?”
杨守文向吉达看去,就见吉达已经在马上腾身而起,跳到了地上。他快走了几步,从路边的一片灌木丛里抱起了一个婴儿,然后又快步走到了杨守文的马前。
“什么意思?”
杨守文有点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