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太压抑,太沉重,太多的算计!
“老虎走了?”
看到杨守文回来,杨承烈拄着拐杖,也站起身来。
“嗯,走了。”
听了杨守文的回答,杨承烈却发出一声叹息,而后轻轻摇头。
对管虎,他的心情也很复杂。管虎跟随他多年,他还指点过管虎刀法,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不能用单纯的从属来形容。可这样一个他曾经非常信任的人,却似乎另有来历。这也让杨承烈有些放不下,他知道管虎对他尊重,却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除非,管虎向他坦白来历。
但,可能吗?
这似乎已经成为杨承烈的一个执念,每次见到管虎之后,他的心情就会变得低沉。
杨守文明白杨承烈的想法,于是把话题一转,便引到了请柬之上。
“弥勒寺塔林?”
杨承烈接过笺纸,在手中翻转了几下道:“这非是幽州所产笺纸,乃京兆特产的冷香笺,非等闲人家可用……呵呵,不留姓名,却表明了身份,不愧是卫国公之后。”
“李元芳?”
“除了他,还能有谁?”
杨承烈说着,把冷香笺还给了杨守文,“你想必也猜出了端倪,又何必装作不清楚?”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