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大郎也不必担心他会走漏风声。
我这个弟弟,小时候生了一场病,以至于说不出来话。不过他头脑很精明,老军觉得把他留在客栈里,会耽搁了前程。所以今日托付大郎,也想为他讨要个前程。”
夜色中,隔着萌萌雨雾,杨守文可以看到那双碧幽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恳请。
哑巴?
杨守文又打量了那青年一眼,突然展颜笑道:“老军这个人情,我代阿爹承了就是。
请回去告诉老军:就说县城里局势很微妙,请他务必小心一些。”
“小奴一定会将原话带到。”
阿布思斡哥岱再次欠身,然后回头又低声嘱咐了两句,就打着油纸伞,施施然离去。
杨守文则走到那吉达的身前。
他转了两圈,突然笑道:“走吧,和我回家。”
杨守文说完,就往番仁里走去。
那阿布思吉达则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
两人的步调颇有些怪异,几乎是同时迈步,但吉达的步子总是会落后半步,跟在杨守文的身后。
……
“兕子,这是什么人?”
回到杨府,杨守文把吉达带到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