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文并不清楚,因为他和杨瑞的关系,以至于有人倒霉。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公平之说,前世他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要不说,投胎是个技术活呢?
他带着杨瑞,直奔杨府。但是到了杨府之后,却发现杨承烈并没有在杨府休息。
一大早,他得到消息,在城外某地发现有可疑人出现。
杨承烈带着伤,与管虎就出城去了。
杨守文听罢之后,也不禁眉头紧蹙。
“要不这样,你在家里等阿爹,我去县衙。
若是阿爹回来,你就到衙门里找我;若是阿爹直接去了衙门,我把东西交给他,咱们再一起回去。”
杨瑞想了想,立刻答应。
杨守文再次上马,离开番仁里之后,直奔县衙。
他没有进县衙,而是在距离县衙不远处的一个酒肆里坐下。
从这个酒肆的窗口往外看,正好可以把县衙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杨承烈回来,他可以一眼看到。叫了两个小菜,又点了一壶酒。不过呢,那酒杨守文只喝了一口便放在边上。他已经酿出了清平调,这种路边摊卖的酒水,还真入不得他的口。
一边吃着小菜,他一边向外面看。
就在这时,一名男子突然在他面前坐下。
“兄台似乎有心事?”
杨守文一愣,向对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