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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代,屠、商以皂,也就是黑色,庶人着白,士卒以黄。

杨承烈正襟危坐,身前还放着两个包裹和两顶笠帽,看上去似乎是要远行的样子。

“阿爹,你这是……”

“杨嫂,你在外面盯着,我有事和兕子说。”

“喏!”

杨氏其实已经很累了。

昨天折腾的一晚,今天又忙碌一天。不过杨承烈既然吩咐,她自然会照办,于是拿着针线活,坐在门廊上缝补。

“阿閦奴,你坐下。”

杨承烈一指身前的席位,沉声说道。

杨守文连忙坐下来,疑惑看着杨承烈。

看得出,杨承烈其实也很疲惫,眉宇间更带着些许困倦之意。

想来那凶杀案把他折腾的不清,弄不好有可能已经惊动了县令,甚至被县令斥责。

“昨天的事情,你做的好。”

杨承烈闭上眼睛,沉吟片刻后道:“若非你临时赶去弥勒寺,说不定会发生更大的案子。不过,想你也知道,凶手没有得手,甚至被你击毙一人,必不会甘休。”

“孩儿知道。”

“所以我担心出岔子,就和你老虎叔父定下计,准备引蛇出洞。”

杨守文眼睛一眯,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