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娘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兕子哥哥一定要为幼娘报仇。”
“知道啦。”
杨守文见幼娘开心了,这才松了口气。
“婶娘呢?”
“阿娘在生火,给兕子哥哥准备晚饭。”
“那正好,我也有事想要找婶娘打听呢。”
杨守文说着话,便走进自己的卧房,从床桌上拿起一摞纸,牵着幼娘的小手,直奔伙房。
他向杨氏打听了村中可有工匠,杨氏告诉他,村口的老胡头,便是附近最好的工匠。杨守文听了之后,便带着幼娘走出家门。此时,已经是晌午后,阳光斜照村中小路,沿途不见行人,整个村子静悄悄的,透着几分令人心醉的静谧气氛。
老胡头住在村口,是个铁匠。
看模样,大约在五十出头,黑亮亮的面膛,说起话来底气十足,声音也格外洪亮。
“大郎做这些家什,做什么用处?”
老胡头看了杨守文递给他的图纸,不禁露出疑惑之色。
我恨‘大郎’!
杨守文强笑道:“胡公休要唤我大郎,叫我兕子就成。”
“那怎么可以,大郎是杨县尉的大公子,尊一声郎君也理所应当,有什么当不当得?再说了,你唤我胡公,才是折煞了老汉。不如就随这村里人,叫我一声老胡头就成。”
“那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