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请跟我来。”
朱司其跟着他来到一张靠窗的桌位。
“请问你要点些什么?”说着递给朱司其一张菜单。
可是上面的h文对于朱司其来说又像天文,他只好让服务员给自己翻译,好不容易才点好菜,在上菜的功夫,朱司其马上拿出h语磁带插上耳机听了起来,至于h语教材他有点不好意思拿出来,只好用感知“看”,一看对照着书本上的内容,一边听着磁带,倒也配合默契。
因为要等很长的一段时间,所以朱司其不得不叫了一瓶酒,就着小菜悠滋的喝着小酒,一边还听着磁带,“熬”着时间。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才陆续开始有人进来就餐,而每个进来的人朱司其都要关注一下,但却一直都没有自己需要找的人。就在朱司其想要起身走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从外面又进来一个人,这个人的左手食指上带着一枚玉戒指。
本来要站起来的朱司其又轻轻坐了下来。虽然没有看他,但朱司其的感知却紧紧锁定了他,只要情报拿到手,那朱司其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一大半,就算“猎人”没有救出来,也可以交差了。
朱司其现在“盯”着的这个人年纪约五十来岁,嘴唇上留着胡子,戴着眼镜,穿着大衣,典型的知识分子形象,如果不注意一般会以为是哪个学校的教授。
那人在那里点菜,虽然朱司其听不懂,但他听到了最为关键的一个词:“三文鱼”,这是他刚才临时学的。现学现用果然没有错!
但一直等那人的菜上来了,朱司其也没有要上去接头的意思,甚至还很自然的让服务员过来,他要结帐走人。难道他不想接头了?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原来朱司其本来想用真气成束的方法“传音”给对方,但他的感知在做习惯性扫描时发现,对方的腋下竟然藏着一支手枪,这下朱司其要不敢轻举妄动了,按道理在hg的枪枝也管理得非常严的,而且对方应该是个潜伏的情报人员,不可能还在身上带着枪支的吧,再说朱司其在仔细“查看”后竟然在他身上还找到了一张工作证,就是因为这张工作证而使朱司其彻底不再有和他接头的打算。
朱司其虽然不是专业的国安出身,但也有常识,自己这边再厉害也不可能有情报人员在hg的国家安全总局里吧,所以朱司其判断现在自己的这几个人可能都被对方一窝端了。
朱司其出来后在街边买了本杂志,顺便等着这个人出来,现在以朱司其的h语水平还不足以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刚才他工作证上的工作单位已经被朱司其用中h词典翻译了过来。
朱司其把杂志揣在口袋里,拿着词典再一个字一个字的翻译对方的名字,终于朱司其在不能确认自己翻译的对不对的时,他在词典里找到了几个相同的词,这个人朱司其暂时叫他金泽武!
金泽武在吃完饭后再小坐了半个多小时,他也一直在注意着餐厅里的情况,但一直都没有人来跟他联系,最后没办法只好结帐走人。
这个金泽武是开车来的,所以朱司其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开车离去,虽然朱司其也在后面拦了辆的士,但现在朱司其既不说会h语,而且对于hc的地形也不熟悉,但不熟悉也有不熟悉的好处,他只以指挥着司机是向左开还是向右开,而不必需要告诉他自己要去哪里!
当前面的隔着一条街的金泽武停好车后,朱司其也在隔壁那条街下了车,对于金泽武停车的地方,朱司其很不理解,因为那只是一幢很普通的商业写字楼,里面一般都是各种各色的公司,而不会有政府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