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先撤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叫阿平的大包大揽道。

楼顶上的人只好快速把狙击枪肢解,放回专门的枪箱里,那枪箱的外形很像一个小提琴,如果别人碰到还以为他是个音乐家呢。

他刚才跟阿平的对话没有逃出朱司其的感知,但朱司其也只知道在前面有个叫阿平的在等着自己,但那阿平是什么人,长什么样子,会怎么样对付自己却并不知道。

随着离码头越来越近,朱司其的心也提得越来越高,反倒是宇智波文杰不知道者不畏,他看到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以为已经过了危险区域。他不知道真正的危险才刚刚来临。

他看到朱司其也是闭着眼睛靠在座位上,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一碰朱司其道:

“你是不是害怕?放心好了,有我在什么事都能搞掂!放轻松点,马上就到了。”

“我在想些事情,你可别大意,你没现现在有点不正常吗?”朱司其道。

“什么不正常,我觉得正常得很啊!我看你是电影看多了吧,他们哪那么厉害。”宇智波文杰拍拍朱司其的肩膀道。

朱司其没有再接他的话,他觉得只有让宇智波文杰感到危险的真正来临,以后他才随时保持着警惕。

车子到了码头后,司机就把车车回去了,宇智波文杰昨天晚上赢了不少钱,给的小费了不少。两人都没有带任何行礼,到了码头就准备进去买船票。

朱司其一到这里,他的感知就没有放松过,像个雷达一样不停的扫描着周围的情况。只是这里人流潮动,一个只知道叫阿平他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就马上找出来?最终朱司其只好随时感知着周围一千米的情况。

但好像一切都好像那和正常似的,一直到他跟宇智波文杰登上回香港的游轮也不见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

“我就说你是多心了吧?”宇智波文杰一直到船开了,跟朱司其一起走到船尾道。

“我总觉得事情有点不正常,你自己想想,昨天你才教训了他们一顿,他们本来就是要来对付你的,你说会这么轻易的让你离开吗?再说,只要我们一到内地,他们要想跟着去那就有点难度了,要知道,内地对这些人可是很敏感的。”朱司其道。

“疑神疑鬼!”宇智波文杰道。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从船仓里走出一个人,宇智波文杰还没有反应过来,朱司其的感知却把他给扫描了一遍,发现他的后腰上插着把手枪,而且还装上了消声器。此时在船尾的就他们三个人,而且因为风向的原因,他们在这里谈话很难让别人听到。现在是清晨,海面上的海风还是有点冷,所以在甲板上的并不多,有人也只是在船头开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