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云州咽了咽口水,试探着问道:
“我是不是得了绝症?”
翁穆夹起来的生鱼片啪叽一下掉进了碟子里,飞溅的酱油崩了他一身。
侯云州见这架势也怕了,“你你不用瞒着我,我承受得来。”
“你没病。”翁穆无奈道。
“真的?”
翁穆一言难尽,“这么希望自己有病?”
侯云州不干了,他不满的放下筷子,“那你干嘛吓唬我?表情那么严肃。”
翁穆脱下被弄脏的外套,露出穿着贴身衬衫的上身,“我只是饿了。”
侯云州:“”
这饭是吃不下去了。
在侯云州看来,翁穆在吓唬了他之后居然还能继续仿佛无事发生一样大快朵颐,恐怖如斯。
殊不知对方表面看似稳如老狗,实则心里慌得一批,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侯云州他的分化方向可能跟预期的不太一样。
尤其是在他知道了侯云州像沈水君一样默认了自己会分化成alha这件事以后。
他不能再承受一次,哪怕是不熟悉的人。
“前一阵子忙,没有空联系你,我跟医院合作了一台手术,变性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