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国丈气得要死,“你说的要紧事,就是你掉头发?就这事,犯得着辞官?”
“那肯定啊,掉头发意味着辛苦,现在是掉头发,谁知道往后还会出什么事?这和身体有关,那还不算大事吗?还够不着考虑是否辞官?”
薛国丈看着他无赖的样子,终于明白过来了,“朴丞相,你是故意引开我,好让早朝散了。”
朴丞相道:“什么故意引开?皇后不是说今日不早朝了吗?既然不早朝,你听本相说说掉头发的事情不行吗?你上回内痔发作,本相不还给你介绍了大夫吗?”
“你,你真是坏我的事,你就装吧。”薛国丈气得转身而去。
可如今早朝都散了,出去了又能如何?
不禁气得顿足!
朴丞相追了出来,“国丈,本相坏你什么大事啊?大家都是为皇后办事的为朝廷办事的。”
薛国丈冷冷地看着他,“你休要在这里藏头露尾。”
朴丞相叹气,“国丈,那是您的女儿啊,您不帮着她,帮着谁呢?”
薛国丈眸色微愠,心底的不满由来已久,“我帮着她,她帮着薛家了吗?她主朝多年,提拔过薛家的人吗?”
每每说起此事,薛国丈总是一肚子的气,也不愿意再说,拂袖而去。
朴丞相摇摇头,当爹的给她添乱,皇后也真是难啊。
她以后宫的身份临朝,已经让百官不能信服,如果再提拔外戚,她又怎么掌控大局?怎能让百官追随听令?
顺景帝今日穿上龙袍,早早喝了药,又含了一块人参,便传令下去摆驾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