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妈直播的时候说过年龄，比我小，她的孩子，能有多大，肯定不会比你大。那不是小姑娘是什么？”于慧言说完，再次看向北嘉年，“里面还有一个她自弹哼唱的mama，虽然没露脸，但看抱着吉他的身形，也是小姑娘啊。”

“对了，你怎么没上楼？”

北嘉年盯着视频，“不是你叫我过来的？”

“是吗？”于慧言赶紧拿起最后一点韭菜盒子，塞进嘴里，“我决定了，一会儿我就去买韭菜，我要跟着视频学做韭菜盒子。做好了，我叫你下来吃啊。”

北嘉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直接往楼上去，他走到二楼，拿起手机，拨通了曾明达的电话。

“今天你姐送韭菜盒子的时候，说是刚做好的，对不对？”北嘉年问。

“嗯。”曾明达不明白北嘉年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又说：“萌萌下午也给我打电话了，咱们不是很忙吗，就没去。这才让我姐给送来的。怎么了？”

“没什么。”北嘉年停顿了一下，“上次你和我说过ttop的事，你说当时是谁作曲？是张萌萌吗？”

“不是。”曾明达立刻否定，“她入团的时候很小，不是她，是祁曼。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当时祁曼的人设，对，就是这个词，人设，她是天才少女。一个人承包了专辑几乎全部曲目。”

“天才少女？”北嘉年微微皱眉，“她们的专辑，作词作曲都是她？”

“是啊。都是祁曼。这你都不知道。”曾明达总算找到机会吐槽北嘉年，“不过，ttop解散后，这个天才少女的人设就被大家慢慢遗忘了，祁曼也不做专辑了，前两年她不是出了一张吗，请的都是大腕制作，反正她自己在ttop解散后，就不在做音乐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好。”北嘉年说完，挂掉电话，顺手点开了“萌萌哒星妈”的视频。

置顶的依然是那首《mama》，北嘉年再次点开观看。

之前因为于慧言打赏这件事，他曾经看过“萌萌哒星妈”的视频，这首歌他也听过，可当时没有留意其他，只是在找她有没有暗示人打赏的证据。

今天再打开，北嘉年探究一样仔细观看，在里面的小姑娘抱着吉他走到镜头前的时候，他猛然一震。

他虽然见过很多次张萌萌，但因为视频里的人没有露脸，再加上她还抱着一个吉他，的确很难分辨，里面的人究竟是不是她。

直到她一首mama弹完，站起来往相机前走的时候，北嘉年看清了她脚上的那双鞋。

如果没记错，张萌萌有一双一模一样的。

上面还有个哆啦a梦的圆圆脑袋。

魏鹏的办公室这一会儿雅雀无声，舞蹈老师和莉莉坐在沙发上，余尽则是站在一旁。

他直挺着身子，看向魏鹏，魏鹏一脸怒气，正要发作。

“所以，一点进步都没有？”魏鹏终于忍不住了，转头看向舞蹈老师。

莉莉就在舞蹈老师身边坐着，可魏鹏却一眼都没有看她。

“魏总，很抱歉。不能说没有一点进步，我觉得莉莉她，她最近进步挺多了，虽然，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