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孩子就这么回了大院儿。
尤朝忠一见宝宝回来就赶忙拄着拐杖迎了过去。
“你爸爸跟你爹地呢,怎么没一块儿回来。”
“他们要在那儿玩儿几天,我就先回来了。”
尤朝忠连说着好,然后看向依斐,最后才将视线落在项野的身上。
“这是谁家孩子啊?”
项野:“……”
项野扯依斐的袖子,“我们回家吧。”
依斐嗯了声,转身出去。
项野以为他们要回家了,但依斐却上了公交车,说是要去医院。
“爸爸受伤了。”
项野想起那个将自己丢给别人的刀子,胸口闷闷的。但依斐去哪儿他就想去哪儿,没办法的事儿。
“咱爸的怎么了?”
“胳膊受伤了。”
项野听着,环着自己的两条小手臂啧啧道:“被人打的吧?咱爸这人啊,出门不被人打才怪!”
依斐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下午五点就是囚牛摇号场的最后一场了。
这一场比赛让崽子有了深深的怀疑。
对方根本就不想输,而崽子也不想被他打下场。
力量方面不分仲伯,只是技巧方面却不是个档次了。
崽子的额头上渗了汗,而对方却还在最佳状态。
这人根本就没有想着要让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