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面墙的狗牌,横断的三楼高的长墙林林总总。

这里都是打过上百场后才死在场上的狗牌的主人。

两侧双耳是最近的出场顺序。

只是大多数人都是取了代号而不是用的真名。

尤潜椋查看着近两天的固定场次,在那些五花八门儿的代号中锁定了几个。

毒狼、淄久、直兵……

光是看这些,确实是看不出来。

直兵……

在古代是刀的别称,只是刀子没什么文化,应该也不会因为这个而取了这个代号。

接下来全部都是晚上的场次,一共有三场。

尤潜椋找了个不太显眼的位置坐下,看着场上的那个袒露的上身肌肉贲张,胸肌紧凸的高头大马的男人。

这是淄久……

尤潜椋虽然想赶紧见到他,但也生怕上场的人会是他。

另一个人也跳上了台。

不是刀子……

尤潜椋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担忧又深了几分。

他虽然对这些链条行业不太了解,但凡是盈利组织,其基本框架大多是有迹可循。只是在一些黑暗势力的把持下少了常规的规则,不是一般人能凭空理解的了的。

没有人会猜测到人类的底线会在哪儿……

他将这个比赛看了前半场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起初上来的时候明明是那个淄久占了上风,现在不过是过了有十来分钟,局面竟然有了绝对的扭转。

现在这种情况的唯一原因就是……

用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