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四爷说不定还真会。

医生气节再大也不可能真将自己的脑袋送到他的枪口上。

他说让他等,他就等呗。

妈的,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尤四爷这种人!

床上的人睡得很是安稳。

医生还以为他不过是被尤四爷养的个情儿。但是在过去的两小时间,他就觉出尤四爷对这人恐怕是认真的。

这个发现反倒是让他心里舒坦了点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病床上的人足足睡了有五个小时。

在床上的崽子稍微动了一下之后,医生激动的就要站起来,说知道崽子只是翻了个身,找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又睡熟了过去。

今天他睡的时间属实是有些多了。

医生扶额,沉着一张脸看了看时间,想着今天应该是回不去了。

“要不我去附近找一家酒店,明天再过来?”

“我让医院给你开一间病房。”

“那他得的是什么病,你先让我有个底儿。”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你给他做个全身检查,确保他以后没有什么大的危险。”

医生简直能被尤四爷气晕过去。

检查这种事儿谁不能做啊!

但是敢跟他争执那绝对是犯脑残的事儿。

哪怕是当了医生也习惯不了这种酒精跟消毒水的味儿。

在当天晚上尤潜椋就已经醒了过来。

头上是纱布,带着呼吸机,四周是各种的医疗机器。

现在是凌晨两点多。

尤潜椋艰难地挪到了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睡着的刀子,想叫他,但带着呼吸机的他却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