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菊将背直了起来,将背靠在椅子上,看着他。

崽子没再管他,拿着馒头咬了……

夏菊猛地伸手将他手里的馒头夺了过去,让他只咬上了点儿馒头的皮儿。

夏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手拿着两个馒头狠狠地咬。

崽子眨巴了一下眼睛,愣住了。

“你生什么气啊?”

夏菊又将手里的馒头咬了一口,然后嚼馒头的动作就逐渐地有些慢了。

崽子含着那点儿馒头皮嚼着,看着她。

他觉得夏菊还真是有点儿幼稚,像小孩子,像依斐,也像项野,像个哭闹的小婴儿又狡黠地像个窝着的狐狸,两个极端。

“你真幼稚。”崽子嘟哝说。

夏菊的嘴里塞的满满的,看着他,又瞪了一眼。

“你个脑子顶多开了半个窍的畜生还好意思说别人幼稚!”

崽子被她气的猛地站了起来。

“你骂谁畜生呢!”

夏菊:“骂你呢!人家黑白花还知道产奶呢,你呢!没半点儿用处的畜生!”

“你、你干嘛说我!我就说了你一句,你都说我几句了!”

夏菊:“畜生!”

崽子被她说着眼角都开始泛红,却夏菊看着,却无动于衷,像是在故意等着他哭。

崽子摔门出去,往院子路一蹲。

外头的那个男的又骂了回来。

“哪个畜生都不如的狗日的投俺家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