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应将攥紧的手松开,苦笑一声,“所以呢,你是要将这件事儿告诉他吗?”

尤四爷看着他就这样就要死不活的样子,实在是觉得有些碍眼。

但是他的目的可不是真的要将这条鱼闭上海岸。

“我不会告诉他,也不会闲到真的证实你是什么身份。至于能不能将尾巴藏好,那就是你的本事了。”

南荣应面色惊讶地看着他,随后眸子才逐渐沉了下去。

“为什么不告诉他?”

不管是崽子的爱还是厌恨,这么强烈的感情,除了他谁都不能占有。

况且已经发生了的事,就没必要让崽子伤心一次。

“因为某些东西是不是你的,你还是看得清楚,不是吗?”

南荣应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狠戾,却也深情,可怕的是有手段,也有绝对的理智。

“你这算是警示吗?”

尤四爷将脖子靠在枕头上缓缓地闭上自己的眸子,粗硬的睫毛在眼睑上垂下影子。

“有些事我想知道。”

南荣应神色恍惚地倚墙而立,看着躺在床上的尤四爷,抽出一根烟点上。

烟从鼻腔中出来的时候,呛的他有些狼狈。

“你想知道当年的事?”

尤四爷不语。

南荣应弹掉一截烟蒂,微微侧头,看着浮动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