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时候,尤四爷大多是会先将崽子伺候舒坦了才开始宣泄欲望,但是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就像现在。

崽子被他折腾的狠了,甜腻迷乱的声音带上哭腔却更是让尤四爷欲罢不能。

等待尤四爷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哼之后,小崽子已经连抬眼皮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为崽子擦拭到脚踝的时候,尤四爷抬着他的秀足,端详许久。

如玉的足,骨节流畅,肌肤下浅浅的青蓝色的血管儿在奶白色的足上若隐若现,存在的恰到好处。

带着未干的湿汗的头发垂在额前,那双眸子在头发的遮挡下显得深寂而又让人捉摸不透。

他将头低下,像一个忠诚的信徒一般,亲吻了他的脚背。

尤四爷将崽子的秀足放下,起身点起了一根烟,在漆黑如户的窗口倚墙,姿势随意自然,却也带着几分莫名的愁虑。

狗没有被送走,待在院子里,安安分分的。

之前小崽子也朝着狗看过几眼,嘟着嘴,却也没再惹它。

狗也渐渐地意识到崽子也是他的主人之一,这个认知虽然让它不至于一见到小崽子就开始摇尾巴,但也没在对小崽子凶一次。

其实正视狗子之后,崽子就一直在想一件事儿。

为什么狗是被栓着的。

高加索犬无聊的时候,总喜欢围着那颗银杏树打转儿,有时候小崽子趴在窗户上往下看,就会看到狗子将脚停下,然后抬头,对上小崽子的视线。

狗不叫唤,崽子也不说话。

崽子也再没有向尤四爷提起狗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