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尤四爷将小崽子抱上楼,给他揉了半天的肚子。

阳光晒得人的头皮像是在榨着头油,实在是不太舒服。

这还没到盛夏。

既然安的是监控摄像头,只要大院儿不出事,就没有将监控调出来的道理,只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尤潜椋将自己的金丝眼镜摘下,拿出手帕擦了擦后又重新戴上,唇角的笑压不下去,搞得偷看她的小姑娘都眼神怪异地跟着朋友小声嘀咕着。

想起刀子的那声「老公」,尤潜椋不禁皱起了眉头。

当时自己找什么事儿啊,刀子叫的那声「老公」都没有消化到耳朵里,可惜的要命。

要说刀子,这会儿正气的额头上青筋一抽一抽的,握着酒瓶子往嘴里灌。

辉子一把将他手里的酒瓶子夺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光凭他的脚丫子想也知道,能让刀子气成这样,肯定跟那个尤教授脱不了关系。

单凭这点儿,那尤教授的本事可真是大的很。

关于刀子跟尤潜椋怎么搞到一块儿的,辉子也没太敢直接顶着枪口跟刀子问。反正他只知道刀子不是被算计了就是被算计了。

要说尤教授对刀子有那么点儿意思这事儿,辉子一直以来都有那么点儿直觉。只是他想不明白了,一个是走在光下头的人物,一个是跟街口无赖差不多的乱跑的混混,怎么就看对眼儿了呢?

辉子更是搞不懂尤潜椋这爱好。

要是逗个猫,猫高兴了还能对着露出柔软的肚皮给他摸摸,可这尤教授他偏不,非要逗逗狗子,隔天就被咬几次还被咬的挺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