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四爷眸光涣散、声音沙哑低沉地问他:“崽子,给我好不好?”

小崽子有些不知道尤四爷要什么,愣了好一会儿才隐隐约约地往那方面想了想。

可是不管尤四爷要的是什么,小崽子在尤四爷将那个「要」字对着他说出口的时候,便已经将头点了。

有些事,已然成了本能。

水雾缭绕,冰冷和湿热纠缠,低哑湿热的声音也被包裹其中。

浴池里的水顺着池沿儿漫了出来,浴头里渗出的水滴也滴答答地落在地面。

从原先的细腻温柔,再到不顾一切的酣畅淋漓,尤四爷脑子几乎都要放空了。

自己想要什么……

不安、惶恐,都在此时此刻的悸动中燃纸成灰。

爱之所及,便是如此吧。

随着一声闷哼,空气稍稍停止了流动。

两个人,以站立的姿势的相拥着,“崽子,你是我的……”

声音没有得到回应,又过了许久,尤四爷才发现怀里的人的不对劲儿。

尤四爷心里猛地一震,赶紧给小崽子检查了一下,打电话叫了私人医生过来。

将小崽子的身上清理干净之后,尤四爷看着小崽子紧锁的眉眼,心里一阵心疼,却生不出半分后悔出来。

医生也没敢亲自查看,只是在询问了尤四爷情况之后觉得问题也不大,交代了这几天让小崽子的饮食尽量清淡之类的一些注意事项就走了。

尤四爷给崽子擦了药,看着他依旧没怎么舒展的眉眼以及眼角残留的泪渍,只能将他揽进了怀里好好抱着。

第二天到了早上十点左右小崽子都没能起来,尤四爷在他的眉心留下一吻,想到这么贪吃的小崽子这几天只能吃流食,便亲自下了楼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