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哦。”

刀子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刚才还给他喂食儿的小崽子蹦跶到了尤四爷的怀里,看着尤四爷的手极其不老实地在小崽子的身上这摸摸、那捏捏,那儿再亲亲。

自己真的挺碍事儿的。

“四爷,我走了哈!”

没人搭理他,刀子就这么后退着看着俩人出了大院儿。

出了大院儿的门,刀子突然觉得挺……寂寞的,不知道是因为小崽子,还是因为……某个大学教授。

想他干嘛?

刀子回了家,阮建民见到他的时候吓得手里的勺子都跌地上了。

“儿、儿子,你越狱了?”

刀子:“……”

刀子跟他爸解释清楚之后,正想回屋去休息一阵儿,阮建民却直接将他给拉住了。

“儿子,既然能保释,要不咱凑凑钱,将你媳妇儿也保释出来吧?”

刀子:“你开玩笑吧你,保释他?咱有钱吗还保释他?”

“没钱咱也得凑啊!总不能真让你媳妇儿在里头待上两年去!”

刀子将自己的胳膊给挣脱开,“别这么多事儿了,不就两年吗,他在里头待着就待着呗,也省的出来一天到晚地在我的身上……”

发骚……

刀子将最后两个字咽了下去,直接回去将门给摔上了。

刀子虽然这么说,但阮建民还是过意不去,回了自己的房间后将银行卡跟存折都拿了出来,又从兜里拿出来了今天刚发的工资,放到一块儿算了算。然后出门去了警局问了问保释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