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裁缝:“……”

红晕逐渐泛上小崽子的两颊,此时的他感觉自己如在云端。

舒服的哼哼。“嗝——”

尤朝忠:“这就醉了?”

刘裁缝:“应该是吧……”

就近将小小崽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头后,尤朝忠就出去跟刘裁缝继续去喝酒了。

豫腔在整个大院儿回荡着,两个老头儿闲适地用手在腿上打着拍子,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坦。

药跟酒在肚子里发酵着,小崽子扭曲着身体在床上醒了。

抱着肚子缩在床角,小崽子疼的脸上开始冒汗,但好在没一会儿就好了。

小崽子戳了戳自己的肚子,吸着鼻子将眼眶里的泪给憋了回去。然后就将被子给拉了拉,钻进去继续睡了。

但这次睡得很浅,不到一个小时就醒了。

还没有喝的尽兴的俩人见小崽子又拖着脱鞋出来了,举起的杯子就这么悬在了半空中。

“我梦到爷爷这儿有酒喝。”

尤朝忠:“啥?”

小崽子又跑过来,眼巴巴地看着他的杯子,嘟嘴道:“我也要喝!”

看来这是睡蒙圈儿了。

尤朝忠拿起一瓶茅台,倒得只剩下半口的量才连着瓶子一块儿给了他。

“给,抱着给回你们自己的房间喝去……”

抱着连瓶底儿都覆盖不上的茅台,小崽子兴冲冲地抱上楼了。

坐在床上朝着瓶口闻了闻,小崽子的脑子就已经有点儿晕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