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拿过手机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还是没人接。

该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儿了吧?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儿?

杨黎:“刀哥?”

刀子不安地在床上动了动,手心儿有点儿发冷。

最近的气温降得实在是有点儿快,应该过不了几天今年的第一场雪就该下来了。

刀子想着些有的没的,一颗发凉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却揭露了他的不安,连忽视都忽视不了。

刀子又躺了下去。

杨黎:“……”

中间护士来了一趟,将杨黎胳膊上的针给拔了,临走的时候实在是看不过杨黎这可怜样儿,便不满地看了刀子一眼。

“你要是不能在床上躺着好好休息,说不定到了明天伤口还得重新缝!”

这句话不是说给杨黎听的,而是说给刀子听的。

刀子还没怎么杨黎就先不耐烦了。

“滚滚滚,拿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护士:“你!”

自己一片好心却被当成了驴肝肺,护士气不过,直接红了眼眶,再压抑情绪出去的时候还是将门给摔的咣当响。

刀子挑眉,看着杨黎的那张五官缩到一块儿的一张讨好的脸,再次从病房上坐了起来,起身下床。

杨黎见刀子要走,连忙开口留他。

“刀哥,这就走了?”

“嗯。”一个字儿,漫不经心的,“你躺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