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护照办下来不就成了吗?着什么急啊你……”

“你后悔了?”尤潜椋打断他。

刀子脖子僵硬,不知道是不是该点下头。但尤潜椋却没有给他机会就倚回了床头,淡淡地道:“我去给你办护照。”

刀子:“……”

尤潜椋没有告诉刀子,就凭刀子这狗脑子,碰上他,后悔也没用。

尤潜椋今天是走不了了,而且明显地,尤潜椋也没有打算走,跟自己家里一样占据着整张床,一点儿都没有在不久前被干晕过去的狼狈感。

说真的,刀子的技术真的是差到劲了。

一晚上,不知道该不该留在屋里的刀子到底是去了沙发,尤潜椋也没管他,毕竟现在他这身子也干不了一炮了。

一晚上,尤潜椋联系了十来家婚庆公司。

阮建民回来的时候刀子刚从沙发上起来,看到阮建民一副刚从外边儿回来的样子也知道是因为什么,顿时升起了几分尴尬感。

阮建民将买回来的还热乎的鸡汤放到桌子上,往刀子的房间里头探了探头,问刀子:“潜椋还没醒呢?”

刀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夜没睡的尤潜椋听到动静从床上起来。哪怕扯动了伤口,脸色带着几分病态但也没有表现出一点儿狼狈感。

“爸。”尤潜椋倚在门框上叫着。

刀子:“……”

尤潜椋走到刀子身后从后面抱住他,“我跟刀子打算十天后去领证。”

刀子:“……”

阮建民一听着立马就高兴了。

尤潜椋一个大学教授,他家儿子不过是一个学没上过几天的乡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