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知道他是在胡扯。

“你丫的是不是找死!”

尤潜椋将床头的表待戴在手腕儿上,“虽然你喝醉了,但昨天的事儿也不会真的忘得一干二净吧,刀子,你情我愿的事儿。再说了,我们两个连家长都见过了,也算是定亲了,睡一觉很正常。”

刀子:“你他妈的别胡扯些有的没的!”

尤潜椋侧身看着他:“我一直都是认真的,难道你打算提上裤子就不认吗?”

刀子:“……”

屁股到现在都还在火辣辣的疼,刀子很肯定,自己是被压了。

尤潜椋凑近,刀子攥紧了拳头。

“有时候真不知道你在防备什么。我条件不差吧,有学历,工作也不错,有车有房,而且你也对我有那么点儿意思。”

刀子瞪着他,没将拳头挥出去。

“而且,在床上我们不会也挺默契的吗?”

刀子打算挥拳头,但在拳头落在尤潜椋的脸上之前,门却被敲响了。

“儿子?”

尤潜椋攥住刀子没来得及落下的拳头,起身开门,对着局促的阮建民问:“爸,有事吗?”

刀子:“……”

阮建民:“……”

刀子:“你丫的瞎叫什么!”

阮建民却受宠若惊,“那、那个,饺子,吃吗?”

尤潜椋拿过外套,“爸,我今天有课,饭就不吃了。”

阮建民怕耽误他事儿,也没敢留他。

于是,刀子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尤潜椋大大方方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完完整整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