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二、三、四……嗯……五!”
洗一条内裤有五百块钱,比搬砖容易多了。
不过买一个可以看喜羊羊的手机要多少钱呢?
小崽子扭了脑袋看向尤四爷。
尤四爷侧头看了他一眼,将外套脱了搭在衣架上,伸展了一下脖子后才慢悠悠地道:“你上次坏的那个手机要两万四,一条六……一条五百的话要洗四十条。”
小崽子掰了掰自己的「四根」手指头,又看了看自己的另一只手,最后将自己的脚丫子都算上了,还是算的不是太明白。
将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尤四爷看向床上的小崽子。
“我每天换洗一条,也就是说你只要洗四十天就行了。”
小崽子抬头:“那你一天换两条好不好?”
尤四爷:“不好……”
小崽子低下脑袋,模样有点儿发蔫儿。但没一会儿就嘟着小嘴儿将脑袋抬了起来,又趴回去数手里的那「五」张百元大钞。
柃南大学内。
根本就没有看自己排号的秦淮去了去了考场才发现……
他妈的居然在第一排!
算了,认命吧还是。
赵台的情况就比秦淮好多了,位置靠后,倒数第二排。而且被人夹在中间,对作弊来说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尤潜椋拿着试卷进来,他的后头还跟着一个顶着一个地中海的中年教师和一个有点儿发福的女副教。
要说之前柃大的考场监考一个考场也就安排俩监考老师。只是自打秦淮进来,再之后跟进来一个赵台,两人合力将监考力度提上了一个档次。
这也算是丰功伟绩了。
赵台隔着老远朝着秦淮「锝」了一声,一副欠扁样儿,同时也有点尽在把握的自信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