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尤潜椋的呼吸带了点儿粗重,以至于让刀子觉得一口热气儿就这么隔着他的破手机散在了他的耳膜上,弄的他有点儿……痒。

说实话,刀子也找不出来词儿来形容。只是有点儿那啥地将手机跟自己的脸远了一点儿。

尤家离这儿不近,开车的话少说也得有大半个小时。

将电话挂了之后,刀子刚才贴着手机的半边耳刮子还在发烫。

有点儿不太正常……

刀子也没有想太多,只是等人的过程,却莫名地煎熬了点儿。

真干啊?

刀子本想预先想象一下尤潜椋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样儿。但想来想去却只想出来了尤潜椋的那张欠揍的、似笑非笑的脸。

刀子有点儿犯愁了。

别一会裤子都脱了再对着尤潜椋压不下去,到时候还不得让辉子那群小子笑死。

刀子朝着针孔摄像头的方向看了一眼,从床上站起来,下了楼。

老板娘还是那副刻薄样儿对着电视指指点点的,一时也没注意到刀子走到了她的跟前儿。

刀子曲起食指在柜台上敲了两下。

“欸!”

老板娘嗑着瓜子儿回头,将刀子上下打量了两眼。

“干啥?”

刀子直接了当,跟逛超市似得正儿八经、一点儿避讳的意思都没有。

“有药吗?”

老板娘嗑瓜子儿的手一顿,又带着点儿那个意思地对着刀子又打量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