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圆溜溜的眼睛的眼角好像有点儿拉开了,腰线跟以前比也有了点儿形状。
尤朝忠昨天晚上回去后才开始有空心疼自己刚到手里的浮雕。
还不如不找回来呢,不找回来的话说不定它们还在哪个地方被好好地供着。
心疼完浮雕还得琢磨孙子的事儿。
所以他家小枭到底是为了什么对韩祁那小子开枪呢?
尤朝忠给韩祁打了个电话。
凌晨才回到部队的韩祁,一声不吭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抽干了烟盒后拿着盆子接了盆水洗了一把脸。
看着镜子里面一脸颓废的男人,韩祁自上而下地将脸上的水珠子一把撸干净,在天刚亮的时候将自己手下的兵全都集合了出来操练。
这天早上,被训得半死不活兵都操骂了一遍这苦逼的人生。
“人这一辈子!!太多不容易,千回百转难掌握命运的轨迹。人这一辈子!!有多少悲喜酸甜苦辣的滋味一口口吮吸——”
“唱个屁!”
累倒成的兵笑成一片。
一个兵拉着韩祁的裤腿将他拉倒,顿时就近的十来个汉子都朝着韩祁压了上去,只是在五分钟内都被韩祁揍了个遍。
鼻青脸肿的兵呲牙裂嘴地还是屁颠屁颠地往韩祁的跟前儿凑。
“祁哥,你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韩祁将那人的脑门子推开。
“想你丫的了。”
那人特乐呵,就连跟被车碾过的大饼脸看起来都光亮了不少。
没等那人笑完,其他人就一巴掌一拳头地将他的脑袋揍了下来。
“你丫的这也信!”
那兵还是乐,“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其他人都送了一个白眼儿。
“说真的,祁哥,你情绪不太对啊,咋了?还有今天不是尤老将军的八十大寿吗?你今天回来,怎么着都不太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