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双手揣兜,就这么低着眼皮子看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看来这真是不孕不育的那女的,刀子心想。

齐欢猛地站起来剁了一脚高跟鞋,看得警察跟刀子都有点儿懵。之后齐泰派来的那人看着自家小姐,又看了看刀子,莫名地说了一句:“我家小姐跟尤教授是打小的情意,胡闹惯了,方先生担待着点儿。”

刀子原本姓方,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

担待,他担待什么?

刀子倚在墙上,将一条腿绕到另一条腿后,客套地道:“没事儿,随便亲。”

齐欢跟机器似得扭着自己的脖子看着病床上的尤潜椋。

刀子觉着这几个人有点儿莫名其妙,但就他这不爱管闲事儿的性子,实在是不想多问。

在他走的时候,他的余光还是鬼使神差地扫了一下病床上的尤潜椋,还有他脸上的那个口红印子。

刀子出来后,辉子就跟几个亲近的兄弟找了几个马子给他庆祝一下。只是坐在酒吧里的刀子看着身边衣着暴露的女人,依旧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辉子知道刀子从来不玩儿这个。

只是哪个男的会不好色的呢?

辉子跟几个兄弟打了一个眼色,说了些什么,其他人会意,其中一个人走开,一会儿又回来,跟辉子打了一个手势。

刀子就着酒瓶子往自己嘴里灌酒,额上的疤在闪烁的的灯下柔化了几分,胸膛处微微敞开,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

被叫来的男孩儿一见到刀子的脸上就染上了点儿红晕。

辉子打了一个眼色,男孩照着他的意思假装着熟稔在刀子旁边儿坐下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定了神儿,开始若有若无地往刀子的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