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声音再次钻进耳朵。
阮软想说别叫了,我再睡会儿,但是忽然觉得不对劲儿,管家?管家的声音为什么会在周珊家。她猛然睁开眼睛,噌的一下起身。
欧式装修的豪华房间里,低气压扑面而来。
阮软瞪大了眼珠,又眨了眨眼睛,不是幻象。
床前站着穿着紫色旗袍,黑发盘起,保养得当的中年女人,她旁边是西装革履的男人,男人梳着大背头,面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
沙发的旁边还坐着个同年龄段的中年男人,比起背头男人的阴沉,他脸上更多的是歉意。而站在他身边的还有位中式打扮的贵妇。
除了这四个人,旁边还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背对着自己在桌上整理东西。
再看,左边是和蔼绅士的管家,顶着花白的头发站在一旁,脸上是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侧脸,是穿着藏蓝色睡衣的男人,比人生规划还清晰的下颚线上透出浅浅的青色,他就坐在不足自己二十公分远的地方,还跟自己盖着同一条被子。
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终于醒了。”开口的是沙发上的赔笑男人,他起身走到阮软面前,也不管她现在穿着睡衣,劈头盖脸来了句:“阮软,昨天晚上是什么情况?”
阮软脑子长出一堆问号,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看着女儿一脸茫然的表情,阮晋鹏没好气,抬起手指朝着她脑门中间狠狠一戳,“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搞出这么大的乱子,万一阿肆出了什么问题,你这辈子就带着悔意过吧 ”
阿肆?封肆。
阮软看了眼旁边的男人,原来这就是原主的丈夫封肆。那面前这个骂骂咧咧的男人?阮软回忆着小说里的描写,这不就是原主那个里外不分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