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麻烦……”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要了,你要苏北的胭脂水粉,你能要得,偏我就要不得?”
“等等别吵……”
“二姐姐别管,她俩自来撞上就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饶谁,习惯了就好。”是五娘子。
“唉?以前没这样啊?”
“自三姐姐出嫁,这两人就结成了新冤家,先不管她,让她们吵去,二姐姐可带了香丸来?”是七娘子。
“哦,都带了,姐妹人都有,就是寻常的夏日薰香。”
“二姐姐惯来嫌虚,你先时寄给夫子的那款“春莺啭”,我们都品过,极是清新。夏香也用过,初闻着略苦,后就转清凉了,最是醒神,你不知道,去年夏天母亲盯着我们学缝衣裳,幸亏有这香团醒神净心,要不然,手指头非让针给戳成筛子眼不成。”又是六娘子。
“呵呵,不至于,真不至于,好歹也学了几年针线,哪能真就非往指头上戳,又不是闭住眼睛戳。”
“……真闭上眼睛戳呢。”六娘子叹气。
“夏天乏困,香团清幽,燃了它正好能睡个好觉。”七娘子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