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午休时间,学校门口人流量相当大,时母这话仿佛一个惊雷扔进了人群里。
人群中顿时议论起来。
“这一嫁进豪门连亲妈都不认了?”
“时安你不知道?嫁进豪门就开始仗势欺人!昨天他老公还特意到学校警告咱们呢!不认亲妈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我早就知道时安是这种人!”
就算有和时安不熟的,也被时母这一段话说的疑心起来。
毕竟那是时安的亲生母亲,如果不是被逼到绝路了,怎么会这么声嘶力竭的指责自己的孩子?
时安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顾征铭怒道:“你胡说什么?!”
他这样反倒更像是在威胁时母,反而侧面肯定了时母的说话,人群更是议论纷纷。
顾征铭脸色阴沉正要大骂,时安拉住了他的手。
时安脸色苍白的从顾征铭身后走出来,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我是怎么嫁进豪门的您不知道吗?”
时母猛然抬头,“还不是我给你说的亲事!”
时安最开始并不是情愿的事要是抖出来,难免要败坏顾家的名声,也会让顾征铭伤心。
时安略过这一茬不表,直接说:“是您给我说的亲事,可您要了多少聘礼,又给了我多少嫁妆?”
他语调强硬尖锐,直指问题的关键,“您要了将近一千万的聘礼,而嫁妆则一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