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处在破罐子破摔的状态。
他巴结讨好了父母二十几年,没用。
他和善待人、处处礼让同学,没用。
既然怎么讨好都没用,还何必给他们脸?
常年带笑的时安,脸色和眼神都冷得吓人,吓得其他人都不敢说话。
教室里只有老师讲课的声音。
好半晌,才有同学小声颤抖着问:“时安受什么刺激了?不会是疯了吧?”
这句话莫名进了时安的耳朵里。
他有点好笑。
不任他们揉捏就是疯了?
因为时安早上的爆发,整整一天都没人不开眼的来惹他。
一天三餐过去,时安手里的钱也彻底没了。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隔壁寝室的学长一直非常照顾他,临时问他借一点钱应该是可以的。
晚上回了寝室,时安就先敲了学长寝室的门,开门的学长一看是他冷笑了一声转过身道:“赵然,时安来了。”
赵然就是那个照顾时安的学长,平时热情的赵然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走出来,笑容不自然道:“时安,你找我什么事啊?”
时安:“……学长,你可以借我点钱吗?”
“嗤,”早在一旁看戏的李达冷笑一声,“怎么了时安,好歹是跟过豪门大少爷的人,一点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