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抬起头，看见吊死鬼正凝望着他，眼底翻滚着某种情绪，看上去动人心魄。

沈澜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吊死鬼低声开口，语气很自然，“你喜欢我么。”

冷不丁被问得这样直接，沈澜面色微红，但是他向来脸皮不薄，轻轻颔首道，“喜欢。”

“爱鬼么”

“爱。”

“那……”吊死鬼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描述，难道要直白的去问对方，以后会不会改去喜欢人类？

鬼和人之间，真的可以在一起么。

万一玩腻了，讨厌了，一只鬼和谁说理去！

吊死鬼纠结得身后的绳子都悄悄打结了，面色却神色不变。

他平静沉稳的说道，“如果方便，可以想法子先领个婚证。”

沈澜：“……”

他有那么一瞬间，在考虑结婚封红包时，是该给人币，还是给冥币？

看着吊死鬼一本正经，眼神锋锐，身后那扭动的绳子又好像非常期待的模样，沈澜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一边勾起唇角，一边问道，“怎么突然想到这些事了。”

莫非在现实中存在久了，学会了生活中需要点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