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刚:“只会口舌之利,你等谁敢出营,与马某一战?”
众白马义从:“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岂配与我等一战?”
马刚:“一群缩头乌龟,有种出营来!”
众白马义从:“一只狂妄土狗,有种进营来!”
马刚:“可笑,我才五百骑,岂可冲营?”
众白马义从异口同声,齐声吼道:“马刚窝囊废,连营都不敢冲,还不快滚!”
马刚:“我……我……我……你等无耻!”
就这样,马刚骂了半个时辰,没占得半点便宜,反而屡次被气得一口气回不上来,差点跌落于马下。
无奈之下,马刚只得愤愤然回城,无可奈何,当即修书一封给马超,将自己如何英勇善战,如何一人堵住白马义从大营无人敢出得光辉事迹,大大的吹嘘了一番。
修书已罢,马刚虽然在口舌之争失利,但是心中还是美滋滋的,走起路来都是飘的,心中对庞柔已是完全不屑一顾。
敌军既不敢出战,马刚也不愿待在城头,索性策马回府,关起门来,开了一坛老酒,自斟自酌的喝了个痛快,便沉沉睡去。
……
夜凉如水,虽然已是五月,关中的天气仍旧有点凉意。
微弱的星空下,漆县北门外一片沉寂,毕竟白马义从的大营驻扎在东门,所以北门的兵力并不多。
城头上的守军,有的在打着瞌睡,有的正在闲聊马刚大败文丑,堵住白马义从大营无人敢应战之事,有人说此其中必然有诈,也有人说马刚武艺乃传自汉伏波将军马援,自然非同一般。
谁也没注意到,城外的数百步之外,上万兵马严阵以待,肃然而立,人人身着铝甲,超硬度铝合金战甲在月光的照耀下,闪耀出一片片银白色的光芒,在夜色下如同一片白色的浪涛。